郭嘉是被冻醒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吊在客院的大枣树枝上,天还只是刚蒙蒙亮,泛起淡淡白光,夏晨不冷,但郭嘉没穿裤子。
小风一吹,郭嘉打个了个激灵。文和你怎如此狠心。欲哭无泪后,摇了摇身子,意识到自己被绑了个死结,便吹了口哨,一个人影从高处房檐上跃下,跪在地上,郭嘉晃了晃脚,“你们就这么看着文和让人把我捆到树上?”
“您不是说在您进屋后,只要保证再无人靠近阁室就行了吗?”
“唉…要是文和让人把我带去阉了呢?”
“只要您还未濒临受伤的可能性,在下不会轻举妄动。”
“…我已经受伤了。”
闻言,侍从抬起头,一双眼睛充满疑惑,“哪里?”
“心。”
“……”
“唉,把我放下来。”
“是。”
“阿嚏——哈啊……”揉揉鼻子,郭嘉合上卷轴,风寒吗?还是说某人在思念自己…不用多说,郭嘉自己相信是后者,便起身,打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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