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在了姜莫离的膝上,准确地说是躺。
说实在,有点害怕。
姜莫离正在把玩一红色药瓶,她看着崔祯冷淡的眼光,愈发生气。
鼓起勇气,剥到最后一层衣物,犹豫地暂停了手,眼神微动,心情复杂地唤道:“太傅。”
她可以不用问的。
她是君她为臣,她们可以,况且是这人先对不起自己。
姜莫离手指一顿,语气微弱问道:“太傅可愿意与朕行......鱼水之欢。”
哪怕被药物侵袭,浑身潮红,崔祯的回答也很清醒。
“侍奉床榻应当由男子来做。”
姜莫离笑容一凝,抚开崔祯散乱的乌发,笑道:“太傅如今眼角带红,眸光水润,比男子还惹人怜爱,床榻之事莫要轻贱自己,我看太傅要是放开,可比楼中花魁还要动人。”
崔祯震惊,她又教过姜莫离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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