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从未听她说起过,崔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目光深处泛起了涟漪。

        胡思乱想之际,表演已经到了白热化。

        激烈的鼓点,由远至近。

        忽而姜莫离坐进了她的怀里,腰肢被长腿圈住。鼻息间是女人特有的冷香,温玉暖香中,她的脸测被轻轻地舔了一下。

        崔祯打了一个颤,眼眸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压低声音,“陛下何等珍贵,怎么可以来此处?还为这群......不知道什么的人表演。”

        “那太傅就可以来了?”姜莫离突然转笑,“况且也不是没有人值得我为她表演。”

        她的身姿如栖枝的小鸟,一会儿就飞走了。

        收回空落的手,崔祯目光凝住,姜莫离正站在人群之中,手里拿着一壶酒,听着起哄声仰头欲饮。

        鼓点在耳膜越来越大,心中好像有一只老虎不安地磨爪。

        不再压抑,她一把将姜莫离扯进怀里,又一口干掉了壶中剩余的酒。

        不太明显的咽喉蠕动变缓,松开时两个人都沾着酒劲,双眼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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