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恩身躯战栗,小肉棒喷出一股尿。
南斯和马丁仿佛被神父的失禁刺激到了,两根鸡巴疯狂输出。
约恩被狂干到昏了过去,南斯抽出疲软的鸡巴,去到外面清洗,等到回来就瞧到马丁抱着昏厥的神父在蹭腿。
“你还要干?”
马丁闷着头不回话。
昏厥的神父和醒着的神父相差甚大,醒着的神父总是在哭,明明很爽还要嚷嚷着不要了不要了,有时还会踢打他们,而昏厥的神父非常安静乖巧,皮肤雪白光滑,睫毛浓密纤长,小嘴巴鲜红泛着晶莹的光泽,像出生不久的婴儿,像没被男人干过的处女,惹得人想抱一抱,或者弄醒他,弄哭他。
“欠肏的婊子!”南斯红着眼骂着出了房间,在房间外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没多久冷着脸踹开门。
约恩被两个不知疲倦的男人干醒,哭着满床爬,“南斯,你说过的最后一次……”“婊子,闭嘴”,南斯烦躁地扯过神父的腿,一口咬在通红的肉臀。
“啊啊……不要了……要肏坏了……”
令约恩万万没想到的是,韦尔登、马丁、南斯只是开头,等待他的还有其他的贵族、骑士,甚至卑贱的马夫,甚至曾对自己赞赏有加的主教。每天,每天,约恩都被迫张开腿,被不同男人的不同鸡巴插进屁股,像个最下流的妓女,可是,妓女尚有喘口气歇业的时刻,而他,一个侍奉天主的神父,却要每分每秒不得休息。
床上、地上、椅子、马车,卧室、客厅、餐厅、书房,室内、室外,剧院、森林、大海……一根、两根、三根,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男人,数不清的男人。
“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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