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过多刺激的阴蒂已经有些麻木,即便纹身枪的针尖在不断刺进更新的位置,带给王安安的也只是那足以冲破大脑阈值的快感而已。

        他无法逃离纹身枪的欺负,只好在好容易缓过来些许的时候,呜咽着小声求饶。

        他的大脑早已变得混沌,早就忘了,不论他再怎么在这种时候求饶,得到的不过就是几句嘲讽的话,而并不是停下来的正在自己下体肆意妄为的针尖。

        黏腻的哭喘声中,针尖挪到阴蒂正中间的时候,小穴再次吐出一大股淫水,如同一个小喷泉一般,在空中抛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甜腻的气息早已布满了整个祭台。

        但应该纹在阴蒂上的东西还没有结束。

        插入阴蒂正中间的针尖并没有立马拔出来,反而在确定纹身枪的针尖已经刺入阴蒂中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上的时候,骤然抵着那根敏感过头的神经剐蹭了一下。

        王安安的哭喘声立马随之更高了些许,展露在众人面前的大腿也愈发紧绷,甚至随着阴蒂一起不断颤抖痉挛,似乎生生要将束缚在大腿上的皮革扯断一般。

        但被快感刺激过头的身体力量终归还是太小。

        痉挛着的阴蒂非但不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反而还在痉挛颤抖之中,把刺入阴蒂深处的针尖往更深处含了些许,像是在主动迎上去一般,让人忍不住便想要更加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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