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枪声却不及方才打在自己头部的那一枪那么清脆。
面前的场景逐渐变得清晰。
大屏幕上依旧在上演的画面跟王安安记忆中最后的场景重合。堆满了尸体的万人坑里，那些拿着枪支的人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对着远处依旧在冲着这边盯梢的鬣狗群吹了个口哨，大笑着从万人坑中缓缓离开。
直到电影的片尾曲都跟着放完，王安安这才从恍惚之中反应过来。
大脑疲惫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真的经历了那些刑讯逼供，但身体的轻松却让他完全没有任何残留的感觉，就好像那些记忆中的画面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
跟之前那几次相同。
从哪里消失，他便会再从哪里出现。
先前的几次，他没能来得及看时间。
但这一次，屏幕上依旧在放映的电影在不断提醒着王安安——或许他以为的整个世界的异变，或者有可能的穿越都不存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是压力过大带来的精神方面的问题。
“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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