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犹格完全表示你这家伙已经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并完全拒绝了牧九歌的要求。
“不用太担心啦,如果你被对面锤趴下了我就让你像爆种一样一转攻势啦。”
七月七日下午六点三十
操纵弦月稳稳当当地走上了升降台,牧九歌深吸了一口气,暂时瘫坐在了座位上。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犹格阴恻恻地说道。
“喂!这叫脱力,懂吗?脱力!等会我就能直接居合斩啦!”牧九歌大恼。
“你丫的唐刀分明在背上,居合个锤子啊?”
“匡!”
突然的一震惊吓得本就腹痛的牧九歌险些怒放生命,这一阵晃动的原因很简单,升降台启动了,弦月即将进入赛场,与对方的温迪戈刀剑相向。
牧九歌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驾驶舱的弧形显示屏,一道刺眼的白光从上端射入,赛场足有四个足球场大小,有水泥砌成的高台斜坡墙壁,以及一些油桶轮胎堆成的临时障碍物和铁架子,在赛场的对面,顶着一对鹿角的温迪戈也在缓缓升起,论体型上而言,温迪戈要比弦月壮实很多,这说明温迪戈在出力上占据上风,牧九歌立刻判断一旦被贴身甚至被施展柔道锁技——假如对方施展的出来的话,弦月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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