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们”而不只是“我”。
为什么你们计算“我们”的时候要特地把我排除在外呢?埃特宁这样悲哀的想道。他想去试着理解这些人的心情思绪,却只是被排山倒海的哀伤淹没得几乎窒息。这份哀伤不只是面前这群人的,而是笼罩在整个安拉德之上的,这时候倒是没有在计算的时候排除他了。
可谁会在乎埃特宁的悲伤,又能要求谁在自己悲伤的时候去兼顾他人的情绪呢?
埃特宁不再看他们,他有别的事情要做,别的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给予欧罗巴同盟一场回礼,至少要让欧罗巴同盟明白,这里不是任由他们撒野,颐指气使的弱国,而是一个拥有着覆灭他们的能力的安拉德。
“埃特宁先生?”
卡里加看见埃特宁回来了,正准备递上关于希腊问题的相关文件,但是埃特宁只是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的一叠文件,然后说道“你先处理着,我去解决一些别的问题。”然后就走开了。
卡里加无奈的看着埃特宁的背影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五分钟后,在整个安拉德境内待命的所有强袭机兵小队收到了来自埃特宁的一份近乎是疯狂的命令轰炸与安拉德边境接壤所有欧罗巴同盟城市,以完全毁灭作为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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