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特宁如是想到,富人可以继续花天酒地,但同时却会被街头巷尾的流浪汉传来的感受膈应到不行,政治家们可以继续尝试挑拨战争,但是死去士兵的感受将让他们生不如死。
假设刚刚这两个小时里死去的苏罗斯士兵的感受会被苏罗斯高层和乌萨尔高层感受到,假设这么多年里在乌苏地区的每一个亡灵都能让世人得知他们的疼痛和面临死亡的绝望。
埃特宁刚刚松弛下去的嘴角又缓缓勾起。
也许这是理想主义,也许这样的想法从一个刚刚杀死无数人的人脑子里生出简直是荒诞不经,但无论如何埃特宁终于在自己长久以来的研究和挣扎中找到了一丝希望,而这希望却又不能为他人所知所理解,海特安德尔不能,朗度不能,契亚索不能,米赫夫不能,埃特宁思来想去这世上这么多的人竟然只有一个人愿意听他讲这些胡话,勾勒这些虚无缥缈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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