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还不睡吗?”
儿子走进皮索伽斯的帐篷,见他还在噗噜噜抽着水烟便问道。
“老了,今晚上睡不踏实,被你妈赶出来的。”
皮索伽斯吐着烟答道。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皮索伽斯最自豪的还是自家家庭和睦,如果不是他的活见不得台面,或许在黎博亚尔那些大城市富人的家里才能见到这么和睦的家庭氛围,皮索伽斯的儿子今年刚满十六岁,这个儿子的出生曾经让皮索伽斯犹豫了很久的究竟要不要金盆洗手,但是以他的身份即便是洗手不干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上门的警察拖出去,所幸儿子和自己一样,没有染上嗑白货的陋习。
“找个床躺下也好,明天还得继续走,线人不是说我们的驻地暴露了吗?”
“那些安拉德佬不敢在夜里来找我们的,论夜间突袭我们可比他们更清楚这附近的地势和山洞沟壑,我们的优势坚不可摧,这就是黎博亚尔人。”皮索伽斯笑着说道,但是话音刚落,帐篷外就响起一声呼喝。
“敌袭!”
皮索伽斯当即就变了脸色“呸!真不给我面子,安拉德佬真有胆子夜袭?”
他起身同儿子一起走出帐篷,正准备去看看清楚的时候突然停下,然后对着儿子说道“去叫醒你妈,然后带上点轻便的东西去下个据点,老规矩有战斗后天我没到就是死了,快去。”
儿子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就去了,这一切发生过太多次,永远都毫发无伤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皮索伽斯往往会使前一天戚戚的离别显得可笑,反复多次之后儿子已经从大声哭闹的孩子变成了冷静的少年,妻子也从泪眼汪汪的娇妻变成了临别前还要骂几句的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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