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认为我是被推到幕布前的木偶,并相信着在背后还有不少人操纵着整个月面军工,你注意到他的用词了吗?智库,这可不是什么大公司常有的标配,他或许认为月面军工的背后是哪个财团,甚至他有可能已经认定月面军工的背后有天朝的影子。”
牧九歌分析道:“有的人很聪明,但是脑子这种东西,如果一开始就错了,在中途是很难突然改变错误的,他对我们的猜测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啊。”
说着,牧九歌举起拉普拉斯递给他的酒杯,举向一望无际的海面,叹了口气:“如果今晚上要找我的人都这样一个个偷偷摸摸的出现在我身后,那我真的会很伤心,诺顿先生,你说是不是这样,如果一个人已经到了世人找他都要像做贼一般,那岂不是——”
“你又不是古代诗仙,发牢骚也发得好听,何必这样故作惆怅。”诺顿打断牧九歌长篇大论的语气有够无奈,想必对于这位月面军工董事长的性格有够失望,他应该会更希望和沉稳的中年男人交谈,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个小孩也好,可惜牧九歌是个不如他愿的跳脱的青年。
“我只是憋的难受,你总不能还要和我在这里闲聊之后才去船上。”
“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也不怕隔墙有耳?”
诺顿好像很惊奇。
“你作为联合舰队司令和月面军工董事长直接见面,你应该自己做好确保附近没有任何问题,我知道周围已经站了几个你的心腹,但是那对于这个时代的窃|听技术有什么用?”
“我自有干扰设备的手段,不过还是来聊聊别的东西吧,隔墙无耳不代表天上无眼。”
牧九歌兴趣缺缺的靠在栏杆上:“好啊好啊,反正在这里也签不了合同,你又对什么感兴趣了。”
“刚刚海里的那架MS,不是你们现在的技术上限吧。”
诺顿有些头疼,他对于这种人缺少沟通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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