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埋头在萧砚颈窝,腹中精水因为颠簸涌动,把他逼出几声呜咽,他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攥紧,骨节发白。

        腹中酸涩难耐,沈钰不受控的想用自身灵力去消化那些污浊秽物,却半点都调动不了,滞涩的仿佛一道之宗是个禁灵之地。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被精水逼的失去理智的美人根本无暇他顾,只会笨拙又讨好的蹭着男人脸颊,满目渴求。

        萧砚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他看着沈钰水润微张的红唇,目光深邃:“该怎么做,师兄教过你,对不对?”

        几度奸淫调教下沈钰早已形成条件反射般的记忆,他迫不及待的捧起萧砚下颌,柔软的唇密切的贴上去,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就进入师兄唇齿,乖顺的被含着吸吮,实在受不住,才发出一两声跟猫叫一样的呻吟。萧砚渡了一口又一口灵气过去,沈钰却吃不够,活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半晌,沈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的美人羞耻到哭出声来,沈钰把脸死死埋在萧砚怀里不肯抬头,萧砚有心说些什么,却不好真的把人欺负太过,温声细语安慰哄着,还是被小师弟报复般隔着衣物在肩头狠狠咬出个印子。

        “嘶——”以萧砚的修为,自然不会被咬疼,沈钰能在他身上留印子都是萧砚用灵力调息软化皮肤才做到的,可这并不妨碍他装可怜哄师弟开心,然后在沈钰受良心谴责犹疑无措的时候调戏人,笑骂一句,“唉呀,被小狗咬了。”

        气的沈钰张牙舞爪要打人,也没有心思去想去看禅宗如今为何如此凋敝。

        萧砚半遮着沈钰的眼,踱步而入,进了正殿。

        殿内只有一个灰袍僧人,眼观鼻鼻观心对他们合十作揖,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僧人说主持在布法诵经,半个时辰后自会前来,随后不做应答的后退离去。沈钰似乎听到了一声嗤笑,他抬眼去看萧砚,又觉得是自己多心幻听,他的师兄作为男主可是走到了正道第一人的位置,虽然对他……不那么正人君子,但对这些名门正派,怎么会是那样一声厌恶的语气。

        可能是什么别的声音听岔了吧,沈钰想。

        抬袖掩面,沈钰打了个哈欠,他抬头看着佛像正想问萧砚些什么,就听见萧砚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温柔问他:“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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