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啊,”陈良勋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有些熏熏然。他抱着怀中软玉温香,眼神示意着。
阿珍的手犹犹豫豫地攀上他的肩膀,一咬牙,闭着眼贴了上去。两片嘴唇贴上陈良勋的薄唇,停顿了一会儿,才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强忍着羞耻,一点点将舌头送了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舌头浅浅伸进去后,就呆在里面不动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动了下。
陈良勋有些不耐,他强忍着不满,裹缠着她的舌头,又反客为主,伸进她的嘴里到处刮搜,发出唇舌交缠的水渍声。
阿珍不得不后仰着脖颈,逃避着男人的征伐,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了。正艰难应对时,男人却停了下来。阿珍的嘴角还挂着暧昧的水渍,男人却忽然退出去了,她眼中一片茫然。
老爷静静地看着她,粗喘着捏紧她的腰。
阿珍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颤抖着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上衣。巨大的羞耻席卷而来,她脑中嗡嗡作响,半天才全部解开扣子。她拉开自己的上衣,如同妓女一样展示着自己的前胸。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一点点露出来,直到完全裸露,日光下一片雪白起伏。阿珍嘴唇颤抖,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陈良勋第一次在日光下欣赏这对乳房。两只巨乳如同山峰高高耸立,饱满撑胀着,乳晕大如婴儿拳头,上面是受冷凸起的乳头,艳红硬挺。就像第一次看见一样,心中满是惊叹。
一开始,只是在家宴上略起心思想要尝一尝罢了。后来,也许是乳房的主人那总是羞耻和不情愿的表情,激起了他的凌虐欲,他一次次将这卑弱的奴仆压在身下,逼迫她露出欲望沉浸的表情。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她那不甘不愿却又被迫主动迎合的神情,更让他欲火中烧。
陈良勋按捺住自己,暗示般的舔了舔嘴唇。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点点靠近,主动将乳房贴上他的脸。他的鼻间全是奶香味,一张嘴就可以将那蚕豆大的乳头含在嘴里,只要猛吸几口,女人就会发出从喉间发出无法克制的呻吟低泣,伴随着从乳孔里倾泻而出的奶水,她会发出难耐的、令人欲望奔腾的喘息声。
如此淫贱。陈良勋心想着,粗暴地一只手抓揉着乳肉,一边大口噙吸起来。奶水不断灌满他的口腔,再从喉管进入胃里,女人被迫哺育着自己。他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和邻居那位泼辣的少妇,在野地里翻滚的场景。如此肆意,如此暴虐地折磨。那个女人收起了傲气,没有辱骂丈夫时的泼辣劲,跪在地上,央求着,被自己折磨地不断求饶,在深夜的山里放声呻吟,最后哭泣着求饶。第二天却又要含情脉脉的,在别人目光的缝隙中,飞来暧昧渴望的眼神。
陈良勋回忆着,他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自己青春年少,恣肆不知疲惫的时候。他压着女人,想要像年少时候一样,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时,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下将他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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