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是小少爷的骑射师傅,平时则管理着马场,颇受尊敬。阿珍靠着额外吃食和热情奉承费心搭上他,才有了小少爷这一条线。
阿郎也不含糊,走过来接过食盒同时,又明目张胆揉了把她的屁股。“放心,好处少不了你的。”
他龇牙笑着,没注意到女人的身体一瞬间僵硬,又放松下来,“阿郎多来几趟,那就是我的荣幸了。”
过了几日,内府里来了人,带她去府内食堂现场做卤食。原来小少爷嘴馋年纪又小,哭闹着要吃。夫人找了阿郎听说,便让她偶尔来府中打打下手。
内府食堂不比外面,精细卫生许多。小小的厨房供应府中二三十人,却容纳了足足十位仆役。阿珍甫一过来就遭了排挤,还好她不吝啬银钱,这才慢慢站住脚。
除了主人手下丫鬟仆从和老嬷嬷,其他人一律不能在府中走动。阿珍日夜在这间小院中劳作,身边随时几双眼睛盯着,连晚上都是大通铺,半个月才能出门一趟。在这样如同犯人般生活里,她却越发融入,每日入睡前都要思索何时报仇。
正值深秋,天气渐渐变冷,主子们对热食需求变多,炉灶上总煨着几罐热汤。丫鬟们匆忙来去,到了饭点更是应接不暇。
天完全黑下来后,所有厨子都回去休息了,阿珍却仍守着灶台。从半掩的门往外看,院门口前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少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阿珍猛地坐直身体屏住呼吸。
“厨房还有人吗?”勾青高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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