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回头,指了指几步外的水盆,示意自己要拿帕子给她清洗。
“先别去,”陈密如拉着他的胳膊说,“先陪我一会儿。”
怜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躺下来。以往大小姐嫌身上不爽,总要先洗干净了才温存。今天不知为何,忽然就改了主意。
他一躺好,陈密如便又四肢缠上了他。长腿拦在他腰间,湿淋淋的肉穴正压在小腹下一点。
怜月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他并非是没有感觉的圣人,看着那淫靡肉穴没有冲动。只是从开始便习惯了压抑,强迫自己专心服侍,不想惹小姐不开心。
如今那熟透了的果子正压在他敏感处,扶着腰一用力就能插进去,他却连动也不敢动,咬着牙硬撑。
陈密如长腿动了动,大腿内侧立刻被一根灼热物体沾湿了。她潮红未褪的脸荡出一抹笑容,懒懒道,“我还以为你完全没感觉呢。”
从前每次享受完了,她都眼看着怜月僵着脸为她擦拭下身,支棱着硬挺肉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那时她总是不予理会,暗地里憋着笑看他的丑态。
但今日她似乎有些不忍心了。那根肉棒渐渐变得扎眼,从粉嫩变得通红,粗胀着挺立在半空中,久久也消不下去。偏偏它的主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只等着它自己冷却,半点都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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