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天费力从床上爬起来时，陈肖已经把新的手机连带着那张旧手机卡送到他房间的桌子上。
那条信息大概就是那时候发过来的。
“对不起。”
陆晚舟很快道了歉。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哥哥说这几个字。”林止戈皱眉，自然而然牵上哥哥的手，掌心贴着掌心，嘴里还在碎碎念叨，“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
陆晚舟愣愣任由少女带着他走，下阶梯时，他无声凝视着两人相牵的手心，感受着热度从两人接触的肌肤蔓延到四肢。
直到走廊的风灌到身上，把他从极美的梦境中扯离。
她要是知道自己早上才下贱地坐在继母身上主动挨操，还会再喜欢自己吗？
陆晚舟把手从林止戈手心中抽离，“我在前面走。”
沉默地走到前面。
心里一个声音默默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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