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动作让林越痛苦得蹙起眉,他得踮着脚才能碰到地。
哪个人敢这样对他,只有林纾。眼前的女人似乎只是把他当做物件一样操弄,他却单方面上了瘾。
疼痛之后,后边的逼眼被操出了水,身前的阴茎便不受自己控制地,缓缓向上翘起。
林纾伸手攥紧那根东西,声音冷淡,“我不会戴那种东西做爱。如果你确定要当我的人,你往后就只能给我一个人操。你的这里,连你自己也不能碰。你要是脏了的话,我会丢了你。”
林越泄了气,侧过身,吻上女人的唇,“我知道了。”
对着那么普通的一张脸,他的两个穴却骚得在滴水时,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林纾目光锐利审视着那张脸,没说话,只是抬高他的一条腿,又重新蛮干起来。
林越呼吸紧促,马上就没闲工夫想其他的事情,呻吟着把臀高高翘起,“嗯……鸡吧好大……把骚逼撑得好满……”
林纾在床上有时候会逼着他说一些荤话,到后面不用人教,情动时,他自己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连林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被女人羞辱占有时,他的身体有多么兴奋,他的表情有多么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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