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帮她扶好快要掉落的王冠,一手抓着油画笔就探进她那一缩一张十分晃人的小洞里,被细细一根画笔肏穴,让她不由得浑身发颤,“不要!哥哥,好奇怪……呃啊!”

        “感受到笔头的软毛在穴道剐蹭了吗?嗯?”

        “笔往里捅了哦……”

        “怎么后穴也能流这么多水?真骚。”

        “敏感点是这里对吗?被画笔肏得舒不舒服?”

        宋雅萱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只发出一阵阵娇喘,整个身子都红透,像蒸笼蒸过一般……

        荒唐情事后,我和她就那样赤身露体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我搂着她的纤腰,含着她的乳头吸吮,脑海里不断重演着她刚说的那句话的场景:

        宋雅萱明明很累了,却仍是抬着水光潋滟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求我:“再留点痕迹可以吗?哥哥。”

        面对这样的她,我实在拒绝不了,只好嘴上继续用力,想把她娇嫩的奶头吮成生过孩子的熟妇奶头,可惜成效不佳,奶头仅仅肿大了一些,乳晕也只大了一圈,胸口留下的不过是斑驳指痕和莹莹水渍。

        我想起什么似地从地上爬起来,拾起方才的软毛油画笔,上面的透明液体已经干涸,软毛一根根直愣愣竖着,被我重新蘸了颜料。我走到画板前,提笔在已经风干的画上添了浓重几笔,这才是她最美丽的样子。

        这大概是我此生最美的画作了,我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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