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柔软的,贺驰吻过也摸过不少次了。可现在因为他的鸡巴进去了,狭窄的少年人的穴腔饱胀到极限,是只吃着一根鸡巴就到了极限,无论是小嘴口子上的嫩肉还是里头的阴道,都彻彻底底变成了他的鸡巴的形状。
只是进入就已经让人承受的很是吃力,遑论贺驰还不断往里深顶。娇嫩的小子宫套在他的鸡巴头上被他放肆顶弄出淫性,原本最是宝贵的孕囊都成了他的淫具,任他顶弄操干,直叫最里头都哺出不少淫液来。
操穴操得爽了,贺驰身上都热汗直流。他动作幅度大,是实在难以克制了,可每次热汗从身上甩落在江颂身上,就会激得江颂淫叫着把穴咬得更紧。
他得紧咬着牙,将腰胯的肌群尽数绷紧了,再用力将自己的鸡巴往后撤。那两瓣下屁股被他肌肉紧绷的大手抬高了些,被插得合不拢的小嘴便微微露出来,偶尔穴口含着点被他的鸡巴带出来的淫肉,他都能看得浑身热血沸腾。
然后变本加厉的往里深顶,直操得江颂哭得嗓子都哑了。
毕竟是被学体育的哥哥这样放肆的操,江颂一点反抗的力道都提不上来。他被操得浑身发软,冷不丁想起昨晚上父亲操他的穴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昨晚上说父亲是坏人的话可太不知好歹了。
明明父亲就是最好的,对他最温柔的,可当时他没有个对照,还跟父亲置气呢。
现在屁股后头这个乱顶狠操毫不留情的混蛋总算是让江颂知道父亲的好了,可他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哑着嗓子求着人停下。
性事进行到现在,身后男人高强度的操干让他的身子一直保持在极为敏感的状态,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鸡巴到底是射了多少,以至于现在就算他已经硬得疼了,都没能有东西射出来。
小鸡巴垂在身前被顶得胡乱甩动,江颂都没来得及觉得不好意思。他央着贺驰停一停的时候,小屄被操得咕叽咕叽乱响的声音都依旧没能停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开始崩溃的哭,抱怨贺驰把他的小屄插坏了,待会儿会合不拢的,末了更为难过的补充,他的膝盖都要裂开了。
一听弟弟说起膝盖的问题,贺驰才觉得这些话都是有些真实性的。他欺在弟弟脊背上去吻红的透光的耳垂,“疼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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