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可怜,真的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你问他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他说是。于是那晚你把傅融带上了床,他第一次,青涩得很,你便没用那些形容可怖的东西,只是卸了手套,两面夹击。

        你弄了他大概三四回。最后一次,傅融射到了他自己脸上,后穴拼了命的缩紧,像是在讨好你,他剧烈的喘着,一声高过一声,被肏的眼睛直往上翻,后穴深处像泉眼一眼,汩汩的流了你一手水,粘腻而糜烂。

        你不在意,把手抹在傅融脸上,看着透明的水液在他脸上慢慢干掉,留下一条浅浅的印子。

        傅融喘匀了气,没骨头一样往你怀里靠,埋在你的颈窝里呼吸,濡湿的一吻落在你肩颈上。

        你冷眼看着他,正准备推开,突然感觉肩窝处一热,又听见了被压抑着的哽咽声。

        所以你最终放任了他这么做,只借他片刻温存的时光。

        第二天傅融起的比你还早,他走之前还把夜光螺搁在你桌子上。你醒来后拈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小东西端详,上面有不少裂痕,还有很多修补过的痕迹,你摔的时候用了力气,夜光螺碎的彻底,这些痕迹就显得粗糙又简陋,但勉强是粘回原样了。

        你一哂,最终还是把这小东西放进了抽屉里。

        自那之后傅融便常来找你,每次都是在你我双方交手后,像是在补偿你一样。

        你曾经掐着他的脖子,问他犯贱犯的累不累,他下身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几乎被玩的神志不清,身上遍布着欢好的痕迹,因为过于剧烈,还显得有些可怖。饶是这样,他也在高潮的时候下意识拉你的手,奢望能得到一个带安抚性质的吻。

        所以说人心真是难捉摸,恨的人却依恋你,爱的人又远离你,所有人被乱世的水冲的身不由己,七情六欲也就越发不顾伦常,爱滋生在不该长的土壤中,恨又没了养分,飘飘然不知道该落到谁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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