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他不反驳,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没趣感,淡了口舌争锋的心思,专心用饭。
饭毕,婢女撤下了餐具,临走前替你支开了窗,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像在地上撒了一把碎金。
春风惬意,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开口:“懿公子今天要在本王这坐一天吗。”
傅融想开口答嗯,却感觉有死缠烂打之嫌,只能有点无措的问:“我可以吗?”
他端坐在席子上,眼神明亮温和又专注,盛满了一场早春的绵绵小雨。
你无端想起,上一年的这时,楼里的女孩子们得了闲暇,扯着你去郊外放风筝,央求声淹没了你的身边。你拗不过,无奈的转头看向身侧的傅融,想让他开口帮你应付几句。
傅融会错了意,以为你担心工作处理不完回头熬通宵又被他嫌弃。他的心蓦地软下来,偏开目光,欲盖弥彰的拿出随身携带的账本,也不知道无意义的涂画了些什么,才咳嗽一声,温声道:“要去就去吧,你最近太累了。”
那时他的目光也是现在这样,温和而专注,还带着少见的纵容。
你当时就脱口而出,要他一起去。傅融说不了,有些账还要再对一下。你一时冲动,在女孩子们的嬉笑声中拉了他的手腕,弯了眼角装无赖,扯了个借口说,走吧,没了你谁给我们买零嘴啊。
女孩子们笑你欺压副官,你却只记得那截手腕有些细瘦,隔着皮能摸到骨头,明明是正常温度,却像在你心原上放了一场燎原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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