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通道的长度,我决定先忍受一段蚊子嗡嗡,在下个转角绕点路离开吃瓜现场。
“其实,那位消失前我有幸碰到过,一身辣味,可能又吃了副官小姐做的什么黑暗料理。”
“眼眶都红了可吓人了……”
“都是谁在发改善伙食申请给她!”
私语声是越来越远了,原本空旷的走廊却出现了一道身影。
我打发时间捏的随身系统发出一声欢快的‘叮咚’,夹着小电音播报:
[恭喜,
成功被白银提督截胡!]
[我早就说了爹咪的脸应该申遗,是卢浮宫里的大卫,是塞纳河畔的玫瑰,是塞维……]
对方刚张开的嘴又默默闭上了。
天知道这数据又在网络遨游的过程中收集了些什么发疯语录,有一种玩洋娃娃配音游戏被家长抓包的羞耻。我平静地按灭了它的总开关,声音颤抖:“系统故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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