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帝国所有人咬一口怎么样？
听上去像某种狂犬疾病。
把这些漏洞百出的奇怪思想压下。纸页绵软的触感带着木质气息，我停下翻页的动作，看着印刷字体若有所思。
“真的会怀孕？”窗外的阳光撒在书页上，树叶随风飘摆，光就碎成一片，碎在怀孕两个灰体字上。
我恍惚看见黑金衣摆的提督手中牵着一个灵动活泼的小团子，小团子穿着军服晃悠悠回头，眼睛一亮。
星之提督注意到什么，看过来的眼睛掺着柔光。
那奶乎乎跑过来：“妈m——”
妈的。
合书的动静在寂静的图书馆内格外吸引视线，我默默放回那本只描述了两段enigma的性别简史，离开了这过分安静的地方。
当事人就是后悔，很后悔。
知识真的能改变命运。我决定在找到统治帝国的方法或者手动绝育他前，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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