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和您说个事”，余生低下头，不敢看母亲。
“怎么了”，余母摸了摸儿子的头。
“我最近能不能请几天假”，余生抬头望向母亲，眼睛却有些发酸。
“眼睛怎么红了…”，女人温柔地抚上余生的眼眶。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来跟妈说说…”
“没事妈”，余生避开她的眼睛，“就是学习太紧了，我最近有些累，我想调整一下”
女人松了口气，她拍拍余生的肩膀，“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妈知道你学习紧，请假的事包在妈身上…”
“谢谢妈”
女人走后，余生还愣在原地，许久，他有些失神地走到浴室，打开淋浴头，他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他闭了闭眼，安慰自己，马上就好了，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过去了。
他清洗身子，脖子上还有几处淤青，是男人掐出来的，他不觉得疼，只觉得耻辱，太脏了，洗不掉，怎么都洗不掉，他用力搓洗着身体，身上的污渍令人厌恶，他又看着下面流出的液体，怎么也止不住，他颤抖着手指用力把它捣出来，男人射的太深了，他用手实在弄不干净。
他看到旁边的刷子，只犹豫片刻，便把它放到下面，他捏着把柄，顺着缓流慢慢冲洗着，细小的伤口被刷的很疼，他手下还是没停，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身上的痕迹全部抹去，但他手渐渐握不住手柄了，刷子“啪嗒”一下掉到地上，血流了一地，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了，靠着墙，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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