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与否无人能够定夺,也没有任何担保能保证她这样的想法不会招致失败。然而,我们的目标从不是与伪魔nV战到至Si方休,倘若不能一定程度理解她的动机,我们会持续处於被动,只能无力地看着被害者继续增加。b起个人的情感,这对於解决事件而言才是更为实际的。」

        「实际……吗?」

        狄拉克皱起了眉头。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什麽要让那个小孩自己决定那麽多事?怎麽做b较好,难道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孩会b我们清楚吗?」

        「如果你是指是否要让他回家,身为受害者的许佑全本就有决定自身去留的权利,毕竟我们的目的并不仅是保障当事者的X命,也同时是要保护他的各项人身自由。强迫或欺骗不只对於我们的关系无益,甚至可说是一种将目的当作手段的本末倒置,至少现阶段,我们还没有窘迫到必须无视这点。」

        「也、也不只这个啊!难道你要说,让他听我们的计画也是必须的吗?」

        「对於已被卷入的一般人而言,似是而非的破碎资讯会带来迷茫,最终造成恐惧以及不信任。你的考量并非毫无道理,这也是为什麽我们会钜细靡遗地向他说明与伪魔nV的对抗状态,却将关於组织以及魔nV的背景模糊带过。毕竟说穿了,没有细节的事实听在他人的耳里,也只不过是一段茶余饭後的故事而已,更不用说这一切乍听之下还十分超乎常理。」

        沉默了一会儿後,最後狄拉克也只好抿起了嘴。

        「……经过你的解释,这一切倒是变得相当有逻辑。」

        看着狄拉克依旧有些无法接受的神情,文瀛天不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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