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但或许正是因此才适合进行这个实验。」

        看着德布罗意b起刚才专注许多的眼神,我回想起这一个月以来我与他的交集。

        「那麽,我就藉此确认一项事实好了,关於你拜托魔nV向我传话此事。从你想要传达的内容跟你请她传话本身看来,你当时是认为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才决定这麽做的吗?」

        「喔,你说的是这件事啊。」他忍不住搔了搔头,「我那时候倒也没想那麽多,只是不知怎麽的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而已。後来仔细一想,把这麽重要的话交给别人来说好像也有点奇怪。」

        「但其後你不请自来地拜访我时,你却对这件事只字未提。我当下就产生了疑问,只是毕竟这完全属於你的个人决定,所以我最後并没有问出口,但在与你的对话次数增多後,我开始有了一些头绪。以一位不久前才以无法接受的态度指控我,将满腹的情绪向我身上倾倒的人而言,你在我面前展现的语气和表情都显得过於自然,彷佛这一切不曾发生般。起初我以为这是出自你就事论事的人格特质,但这个假设却在後来被推翻了。几天前在医院时,Ai因斯坦曾向我提到崇信派的主张以及思考方式,显示出包括你在内的成员想法有着相当高的情感取向,而这也T现在当初你认为我背叛时的不谅解以及你刚才所说的不知不觉的决定上。因此,照理来说你是无法如此理X地看待自己过去的行为的。那麽可能X就剩下两个方向:其一是无关乎理X与否,你打从心底地放下了往事,不再在意;其二则是你在我面前隐瞒了自己的心绪,即便仍无法完全释怀却不愿让我察觉。这两种假设有任何一项切中事实吗?」

        沉默了一会儿,德布罗意才深深地吐了口气。

        「还真的是什麽都瞒不过你呢。就像你说的,我的确还很在意,或者说,我不可能不在意的,毕竟那段话真的是我当时的真心,我还没办法像Ai因斯坦大哥一样,能把不同的事情之间分得那麽清楚,虽然想着要再跟你见面,但当时其实我有点犹豫到底要用什麽态度面对你。可是一看到你,我就把这些想法全部抛在脑後了。」

        他抬起头,看向了尚未完全明亮的天空。

        「明明你跟我一样,在那天把心底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一打开门看见我的时候却还是保持着跟之前一模一样的态度。所以我就想,你大概根本就不会在意这麽多吧,就算我不亲口告诉你,只要我想要说的传达到了那就好了。不知不觉地,我也就没有那麽在意了。」

        我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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