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游一想到王爷的硕大,女穴就发痒,可一想到那东西要插进自己后面的穴,却怕的要命,连忙摇头,
“王爷,那里...会插坏的吧..."
"怎么会,寻常男人间就是如此行房事,我用软膏为你松松就不疼了,我问你,人家都说女子初夜破瓜疼的要命,你和我第一次做的时候很疼吗?”
张乐游想了想,只记得初夜的羞耻与舒服,确实不记得什么疼痛,于是点了点头,忽而又想起王爷方才与自己说的幼时被兄长侵犯的事,心中难过,道,
“王爷若是讨厌与男子交合,就算插我前面也不要紧,明日喝药便是了。”
王爷掐了掐张乐游肉乎乎的脸,笑道,
“是药三分毒,总归不能让你常喝,更何况狗儿与我兄长是不同的。”
张乐游心中一动,仰头道,
“哪里不同?”
“乐游是我最疼爱的小狗儿,哪是寻常男子呢?”
他这话说得模糊,张乐游还想追问,王爷却在他身体的一处突起一按,张乐游的疑问就变成了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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