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软穴,寸寸吞咬,挺腰缓缓插送,夹得人头皮发麻,恨不得这条命都死在他身上。可惜夫子不能尝尝自己的滋味,弘历五指收拢,空住一段腔子来,手上的动作带着补偿的意思,引硬起来的肉茎操他的手心。夫子猛地仰头,气音断断续续,细白颈子几乎绷断,青蓝血脉曼妙地延展,美如宋瓷冰玉裂纹。男根女穴都被爱抚,淫情浸染到每一处肌肤,从双腿间红到全身去,仿佛笔尖一滴朱墨溅到纸上,艳丽画作由此起始。霜雪般的人,渴欲浓得甚至要自指尖滴落。
“登徒子…啊唔…哈…急色…唔嗯…!”
居士斯文风雅惯了,涵养极好,翻来覆去只捡得出那两句话骂他。
“慎言,慎言,朕可要治你大不敬。”
他轻轻拍了拍手下的软肉,绵软臀肉滑腻地抖了抖,不痛,却很响亮,那一巴掌像结结实实打在夫子的脸上,指印斑驳如章。“唔…!”居士紧咬下唇,偏生齿间又逃出一声半句的气音,穴肉慌乱地吮吸讨好着来人的阴茎,好像是怕维系欢愉的东西就此拔出去,媚浪肉身恨透了他的高傲,残破尊严恨透了他的贪淫。
皇帝对他处处优容,嘴上惩戒,并不会真的治罪。只是居士恃宠而骄,不敬的地方多到若要一一计较,他大约要在天牢里长住到弘历的孙子辈。
“啊…啊呃…停…唔…痛…呜!换个…啊啊…!”
眉心相抵,情热喘息喷洒到眼睫当中,激得水意浮涨泛滥,分明也是动情。弘历自认很了解他,他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的意思。
“换、换,夫子就算要到朕上面来都行,都依你…”
皇帝痴迷地抚摸他秀挺的眉骨,双眉锋利不可亲,但鹿似的浓睫下却有一双潮湿的眼睛,妙目连波,望进去,燥热尘心浸入雪水里,得以有片刻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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