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被巧劲顶开,极其不雅地在弘历腹下岔着,一只脚堪堪点在地上,茶青衣摆密密绣着云纹,卷舒之间,下裳鞋袜都已轻松除去了。
“唔…!”
他们久未行那事,此时肌肤相触,不免惊起战栗,冷不防被捉住下体,居士低低啊了一声,脚趾蜷缩,粉红趾甲,轻轻触着他靴上张狂的龙爪,裸露的地方有悲悯的意味,遮盖的地方有引诱的意味,行将踏错,跌进红尘。脚背血管青蓝,绷紧了犹如叶的筋脉,拉在腰上那条腿,顺力厮磨,没什么力气似的。弘历上了年纪,眼神却还很好,两指熟稔分开那处嫩肉,瞧得真真切切,朱红莲瓣受惊一般翕动连连,莹润可爱,一手恰可拢住。只是过不了多久,这对小小嫩唇就会被操得又肿又热,湿淋淋地裹着粘稠水膜,俨然是一朵熟透的肉牡丹。
“夫子这里,生得比女——”
“弘历!”
长发松散,如霜似雪地铺满了整张紫檀桌案,发梢沁着一尺来长的红,像冲淡了的血一般绯艳逼人,居士仰躺在雪堆似的发丝里,宛若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翠蝶,衣衫凌乱,怒色上脸,愈发显得眉眼灼灼。
原是朱色本烈,玉质本洁。皇帝大可以上他,但是不能玩他。
坏了,弘历想,夫子太好看了,他用这个身份奸任何人都太容易了,险些忘记夫子和娇滴滴的嫔妃不同,屈服人下仍有碾不碎的傲骨和牙齿。
“…是朕一时头昏。”
临渊而不越界,弘历自幼善于拿捏人心,刻意敬重地唤了一声夫子。只伸了一根手指浅埋进他紧密温暖的肉唇里,缝隙果然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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