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子的绿眼珠微微一颤,目光如烫伤一般从他的身上逃开,仿佛为其沉重而惶恐,紧窄瑟缩的女穴怯怯松出一枚娇颤肉孔。
肉茎重重打在丰润潮湿的雪肉上,几乎激起一片滑腻腻的白浪,顶端抵在肿热的缝隙间摩擦,穴口被淫玩得饥渴不已,娇弱地绽开一丝鲜红嫩缝,艳丽勾人。弘历杂书看得不少,亦浅通道学,知道邪道炼肉丹要拿青春处女做炉鼎,夫子那口窄嫩女穴,是曾被张仙人粗暴塞满丹砂,拿粗长的鹿角锤重重研磨后,才这样红润魅人吗?
欲拒还迎的好手段见得多了,还是夫子这里最合皇帝的心意,弘历妄想着许多失礼淫糜的画面,渐渐兴奋起来,粗鲁掰开他两瓣儿裹满淫水的肥唇,提枪往深处进。
“唔…!”
夫子被他亲得情动不自知,穴里粘湿湿的,猛然抻入,竟挤出好大一股透明液体,活像被操尿了似的,源源不断落在紫檀桌上,水声响亮而妖艳。
“呃…!夫子…松一点!”
女穴馋得久了,迎上这么根粗壮热物,格外能吸会夹,淫浪嫩肉紧紧缠绕在柱身上,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吃下去。夫子性情含蓄,多年相处,该做的不该做的一应都做过,浑身的反应仍如初次交合时那样青涩,唯有这口女穴在长久阴交中变得熟媚无比,短窄湿润,幽折紧致,每一次插进去都妙趣横生。弘历怕他疼,指尖在颤抖花唇之间摩擦,捻着那粒骚嫩肉珠重重研磨,几乎把人玩成一汪暖津津的甜水。
“啊…啊啊…啊…”
居士爽得几近失语,浑身颤抖不停,腹下阳物本就硬得发痛,被狠戾干进穴里的刺激叫他无声射了出来,眼角缓缓淌下两行清泪,粘稠白精点点滴滴洒在红嫩腿根,分明颜色,像极一尾太湖白虾,活生生被人掷在蒸笼里,一面流水,一面发红,煎熬着慢慢煮熟,变得清甜甘美。
“呃…你!慢…呜啊啊…慢点…孟浪…唔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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