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身子比从前要敏感得多,本就肿胀的下体愈发充血湿润,平时夹着腿走两步就会冒出水儿来,黏黏腻腻地淌到脚踝上,一天之内至少要打湿三四条底裤。
少主对上次的事情似乎仍有愧疚,自他有孕后从未有过分毫的逾距,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唯一的亲密接触只是在睡前小心翼翼抚上他的小腹,极为认真地感受掌下还未成形的胎动,神情庄重而温和。
他因怅然若失而忐忑不已的内心,都被那短短一刻的温情抚平,少年靠在他的腰腹上,抬眼时那抹包含希冀珍而重之的目光,叫他不由得怀起几分母性的圣洁与责任感。
分明是一副畸形的身体,却在孕育着一个弱小崭新的生命,他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下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对生的敬重。
然而圣洁与敬意都是短暂的,纯粹的白鸟儿一朝落入泥淖,痛苦的哀鸣中不乏愉悦的喘息,肉欲之欢是何等沉重,化作漆黑的实质纠缠住他的翅膀,把他往更深的欲望地狱里拖去。
渴望肌肤相贴的欲望漫长而折磨,日日夜夜缠绕着他的身心,鹄羹嗅着少年旧时的衣物,深入腿间的手指无力地颤抖,不住痉挛的指节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一股透明的水柱从翕合的私处汩汩淌出,浇湿了大片的床单。
尝过性爱滋味的淫贱身体饥渴难耐,时时刻刻都想着被人狠狠侵犯,纤细的手指已经不足以满足身体中汹涌澎湃的性欲,鹄羹呜咽着在床褥上蜷缩,裸露的背脊绷出一个曼妙的弧度,肌肤湿润而柔媚。
他为何变得如此卑劣,居然肖想起那个纯白如雪的少年。
隔壁隐约传来了哭喊讨饶声,凄厉而嘶哑,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刃在玻璃上搔刮。
众人陆陆续续得知了离开的方法,情势所迫也罢,早有预谋也好,为了早日逃脱这栋吃人的宅子,每一个房间中上演的戏码皆是血淋淋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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