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看他这样,都气笑了,也不管他了,对着杨知雪命令道:‘先生不解释一下?’说罢把那末等的卷子往杨知雪脸上一扔。

        可杨知雪也没想过这种情况啊,就算是教一只鸡,他这样教一个月也不该拿个末等吧?

        他无话可说,又是第一次这样正面暴怒中的帮主,嘴唇动了动,解释不出个一二三来。

        帮主似乎也懒得等解释,他自负惯了,哪会细想反思自己儿子是不是有问题。

        他也觉得眼前这先生实在瘦弱,拿手中这鞭子去教训,怕是能把人给打死,于是便命令杨知雪上身伏趴到平日教学的台案上,又拿走了杨知雪为了在学生面前提高威严而带的戒尺。

        到了这种地步,杨知雪哪里还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他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他平日里只听好友说起过谁谁谁违反了帮规被当众痛打,自己可从来没被打过。

        真是无妄之灾。

        ......

        他反抗不能,心中安慰起码不是当众挨打,便按照要求把姿势摆好,双丘翘高等着戒尺落下。

        他平日在小公子面前是师长做派,今日却要这般挨打,即使知道屋中并未有其他帮众等围观,脸还是慢慢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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