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是叫得闷,老是哼哼,我啥也听不见。’

        ‘这样不更好?上次找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才打了那么一会儿,叫得就像杀猪一样。气得裴不岑立刻要求换人。’

        唐星穿听着他们议论自己,也议论自己的屁股,羞耻得很,只好鸵鸟般的把头给埋了下去。

        可谁知道不知帮会哪来的小天才,竟然蹲下身子伸头从中空椭圆的底下往上看,嘴里还要问:‘被抽哭了吗?哭了吗?’

        唐星穿窒息,这都是什么人呐!

        可不管他想什么,路边的人又议论什么,机器只管尽职尽责的往唐星穿屁股上呼。

        唐星穿又被捆得牢牢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撅着屁股乖乖地让板子为所欲为。

        板子的力度似乎不是特别大,最起码唐星穿没有破皮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屁股快痛麻了,可能肿得高了很多。

        能忍耐的杀手觉得这高额赏金可真是难拿,里面是不是包含了被示众的精神损失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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