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十一,你心里不平吧,知道自己与我同父便不愿意侍奉我了。”那人轻声说着,他的四周弥漫起一阵白烟,沐浴后的水珠在逐渐蒸发。

        褚公裕看着新奇,料想这就是修士催动灵力后烘干身体的样子,他自己也跃跃欲试,想要烘干手中的长发。随着一阵炙热的感觉,褚公裕两臂向手心涌出热感,手掌中直长的黑发迅速烘干,变得柔顺、根根分明起来。

        还未等褚公裕收回喜悦的笑容,那人便转过头来仰头看他,那人的头发便从自己的掌心里散了出去。

        “嗯,没有,我只是想尽快烘干少爷的头发,好让您安寝。”褚公裕手中尚有那柔顺的触感,见他不悦,只能收回手。

        褚公裕低头看去,一眼便看尽了春光。那人竟是个赤条条的白虎,胸膛、胯间竟一丝体毛也无,粉嫩的皮肉从姣好的面孔一直蔓延到裸露的脚跟,即便是男子的性器,照旧如暖玉般光滑,粗长却不发黑,如粉色的暖玉一般垂下,若非他结实的肌肉,这具身子对褚公裕来说实在是美艳非常了。褚公裕呆愣地看了几秒,便十分无措地转过头去。

        “少爷,你的衣服呢?”褚公裕话音未落,正看见床上散放着的衣物,急忙跑过去拿了来,在侧坐的男子身边站好,不知该不该要求他自己站起来。

        “你不回答吗?哎,你伺候我没有一个月,自然不肯忠心顺从。”男子皱眉站了起来,将双臂张开,低垂着眼睛站好,褚公裕这样近地直面那人的容颜,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他为男子披上里衣和亵裤,看着昏暗的天色,不知道他还要不要穿更多的外袍,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男子透露些指示。

        男子没有说话,将干透的头发抓在手中,按揉,径直进了床帏。褚公裕仍旧是懵懵懂懂的,他看着床帏无风自动,桌上的两盏蜡烛忽地熄灭,房间便坠入黑暗中,只有些许月光,仍旧在窗边照彻。

        褚公裕呆站了一会儿,看着浴房中透出的光亮,正不知该不该履行一个奴仆的职责去扑灭火光时,床边传来轻响,先是三声重重的敲响,然后是三下轻微快速的摩擦声,随后一切归于无声,褚公裕听到了也不知什么意思。

        正无语间,床帏内的男子又发话了,“你去吧,明日卯正6点前回来即可。”

        去哪?怎么去?干什么?褚公裕皱眉疑惑不已,他心里还有灭灯的念头,便直直地看着木门后的烛火,那火光动了两下,便自行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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