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生自从来过一次向yAn摆摊的地方,后面就来的特别频繁,多是晚上的客流高峰期,也不会吵向yAn,多是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观察。

        有时候有人付现金向yAn顾不上找钱,零钱盒中就会出现一只修长的手拣起那些有些破旧的纸币,淡笑着递给需要找钱的客人。然后等向yAn结束了工作,两个人再一起去还车安置小狗,最后坐裘生的车回家。

        每天都是这样,但话说得倒是不多。

        向yAn旁敲侧击地朝向菱打听过,委婉又好奇地过问了一下裘生最近的工作进展如何,隐去了他三天两头往自己这儿跑的事实。向菱当时正往脸上拍着粉,闻言随即把手里的粉扑拿的远了些,和向yAn说:“好像最近他医院里有个nV孩子不太顺利。”

        确实不太顺利。

        很糟糕。

        给余青查房的那个护士说最近感觉她的情况不太对,各项反应都慢了很多,发呆的频率有些高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身上出现了新的伤痕——利器造成的。

        住院之前会检查违禁物品,尖锐物品甚至长一点的线都是受到管控的,就是要尽可能减少患者自伤;可是想伤害自己这种事,如果有心,又怎么会想不到方法?

        这种情况是在余青妈妈来探病不久后才出现的,裘生略微思索,给余青妈妈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她那天之后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余青妈妈哪怕是隔着一个电话,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昂什么都看不上的模样,在电话里把自己的包还有里面的物品的价格如数家珍,但就是说不到点子上去。

        裘生有点烦躁,仓促挂了电话,坐在工位上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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