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能对于锦蓉而言,我就是可有可无的一种朋友式的存在
而我对于我自己却强行在各种的环境下去加戏,有点诗词里那种少年不知愁滋味却强说愁
是不是从有还算完整的三观开始,每一段感情来的太顺风顺水
所以对于这段奇奇怪怪的情感,反而是我难以割舍的原因
假如我不曾真正的去到上海,去过你曾经生活过的城市,我想我也许忘记的会b较容易
如果没有后来你告诉我你曾经北上帝都,我想我大约不会有那么重的后悔之意
直到最后一次知道你的消息,却是来自于辗转了好几次的邮政寄来的平信
如果这一年的冬天你看见了雪,那是不是也算履行了我们彼此相见的约定了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抵得上那首“海上升明月,情人愿遥夜”
抬头注视着那圆月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记不太清你的样子了
只能坚持着每天想起一点来,不断刻画着脑袋里那模糊又模糊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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