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要落到那张静谧的睡脸上,却又被主人刻意地别开硬要对着窗外。
但有什么东西已经无法挽回地改变了。
比如性奴不再只是性奴,主人不再只是主人。
湿漉的眼角不再只是湿漉的眼角。
喻青云曾经以为宋双是一块磁石,非要盯着他,非得将他吸到他身边去完成高契合度的使命才行。
可是他现在觉得宋双是漩涡,是流沙,是暗涌的潮水,是无声无息将他和周围一切都吞覆的温柔月色。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但他不间断地渴望靠近宋双。
儿时懦弱的哭声又从遥远的十多年前飘来,像摆脱不掉的魔咒在他耳边难听地低语,叫他不要放弃坚持了那么多年的仇恨。
如果连这个都不坚持了,你还剩下什么呢。
那个声音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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