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宋双全身都湿透,身上单薄的T恤变得半透明,紧贴在他的瑟瑟发抖的身体上,为瓷白色的肌体笼罩一层不真切的白色。

        这不就是一只小羊吗。

        他想着,下一秒就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如同一场精准的洪水倒灌向眼前的omega。

        宋双还没能从上一场恶行中喘过气,下一秒就感受到毫不留情的威压,叫他遵循血脉里的本能瞬间腿软得趴伏在瓷砖地面上,对自己的尾巴和耳朵失去了控制权。

        喻青云看着匍匐在地上,连耳朵和尾巴都在颤抖的宋双,扬起一抹恶劣至极的笑:“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小羊羔?一副婊子样,是谁家养来操的性奴?”

        话落,他又恍然大悟:“噢,是给我操的性奴。”

        将花洒放到一旁,因为审视着自己乖顺的性奴小羊而心情愉悦的施暴者难得大发慈悲地俯下身将匍匐着的omega整个端着抱了起来。

        他一边慢悠悠地抱着宋双朝外面走,一边装模作样地哄道:“好了好了,不洗了,这只小羊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是不是?”

        宋双不肯抬头,露出来的羚羊耳朵也紧紧贴着头皮,不愿意听恶魔的低语。直到他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才瑟缩着抬起头,想看又不敢看地睁开了眼睛。

        这里大概是喻青云的卧室。

        他也并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被喻青云放在了落地窗旁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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