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皱起眉头嗅了嗅,闻到满腔的风铃草味。

        是oemga处于过度惊恐的状态中无意识散发出的信息素,闻起来无助而可怜,像是暴风雨中失去了母羊庇护的新生羊崽。

        喻青云的手沿着他的脸颊摸去了他的后颈,被alpha的犬齿标记后风情万种的腺体被无情地遮盖在防咬扣的皮质覆盖下,按下去可以感受到皮质间隐藏的金属薄片。

        “管好你的腺体。”alpha贴近omega冰凉的耳尖,吞吐间气息落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不要再让我闻到你发骚的味道。”

        “我告诉你,宋双,你只要张开腿让我操得满意,其他的事情,少自作聪明。”

        胆小的哺乳动物几乎快被吓昏过去时,凶猛的飞禽终于愿意松开恐吓它的利爪和尖牙,起身向门外走去。

        随着重重的一声“哐当”,alpha威压的信息素终于彻底离开,只留下叫人心慌的余韵。

        宋双闭着眼睛,没有看见alpha略微凌乱狼狈的步伐。

        那之后,喻青云就不再进过御水江南的主卧——他自己的卧室。

        他开始更多地睡在久未使用的次卧,那还是那天他发了好大一通火离开时叫保姆打扫主卧的一片狼藉时一起特意收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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