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双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他哭得已经脱水。

        整个世界只剩下预告痛苦来临的滴声,和下一秒叫他要不能呼吸的又痛又爽的快感鞭笞。

        一场漫长得没有尽头的酷刑。

        于是等alpha再次回来将他抱在怀里揉着已经没了知觉、喷不出水却还在不自觉抽搐的阴唇时,他马上调整成柔软的一小团窝进alpha怀里,像是alpha天生缺失的一个部位那样。

        他正在调动起基因里所有讨好alpha的天赋。

        喻青云问他吃教训了没有。

        他小声地抽泣,依赖地叫老公,顺从地说再也不敢了。

        Alpha眉间的阴沉稍退,总算大发慈悲摘掉了阴蒂上夹着的电流夹,弹了弹那颗肿大成原来好几倍的可怜肉球,又倾身去解omega细瘦双腕上的手铐。

        宋双得到了自由,缩成更小的一团,双手下意识呈保护状态护住了腹部。

        于是alpha的妒火在视线触及他腹部时再次高昂,正伸着要去解床头那端的手铐的手收回来,重新控制住了omega的双手再次铐上。

        Omega还没放松几秒的眉眼再次惊恐地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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