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白珩单独出去?”
我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平和。
“白珩得知应星还活着的消息,非常想见他。”
她回答时语气平静如水,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尽管我心中的醋意难以平复,但我也清楚地意识到,与镜流这样感情迟钝的人置气,无疑是最徒劳的解决方式。
大概率只是我自己在这里生闷气,而她却完全不明所以。
所以,我没有继续纠结于此。
“以后除了工作之外,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私自和白珩外出。”
她轻轻地歪了歪头,眼眸中透露出些许疑惑。
“把内裤脱了,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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