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提起裤边,蹲下身来,恣意的看着她,勾唇说:“惩罚我惩罚够了没,现在能满足我么。”
他刻意将他的姿态放低。
现在,她坐在椅子上,他蹲在面前。
他还真像是她的一条狗,一条发情的狗,请求主人给的满足。
他抬手抚上他自己还在鼓起的裤裆,儒雅淡笑着看着她:“四个小时了,我这里被你撩的胀的很疼,现在给我,嗯?”
他这句话说的就好像,主导者是她一般。
她呵呵两声,无语瞥了他一眼。
“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行动。说的就好像我能反抗你一样。”
若真能反抗,他第一次就不会得手。
现在在她这里装什么大头鬼?虚伪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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