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
真该死,这具身体未免过度敏感。
就这样她还怎么睡?睡个球球。
她的反应,明显取悦到王殷。
王殷似笑非笑睨着她,说:“当真这么敏感?”
是控制不住,还是故意勾引?
勾引你大爷。
温寻如咬咬牙,撑起肩膀,毫不弱势与他对视:“父皇既然想操,就来点干脆的。别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推卸责任好么?您应该没这么弱吧。”
身后传来王辞的轻笑声。
王辞说:“父皇,看来我们不需要对她再客气。她不喜欢。”
王殷同样笑笑,他不再委婉,将似是柔弱无骨的她抱起在怀中,他捏过她的下巴,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或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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