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解开,自己像块白花花的肉一样被摊在案板上,被呼哧呼哧喘着热气的野兽到处舔舐着,胸口。
推不开,钟惜兰心中浮上恐惧,开口发出的声音黏腻沙哑:“放开……”
唔!大腿忽然被打开,钟惜兰下身展露无遗。
野兽准备进食了。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下面的什么地方,紧接着被用力一撞,自己的男根处传来一阵疼痛,钟惜兰气得骂娘:“不是……操……”
我可没有女人的那玩意,他乱撞什么!
这人不正常,浑身滚烫,自己也不正常,身上一点劲也没有。
借着月光,钟惜兰看明白了,这正是自己的傻子丈夫。
醒醒啊,醒醒啊,钟惜兰下面又痛,胸口又被啃得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
天杀的,难道他妈妈真的干了给傻子下药,给我也下药的事情?
什么时候的事……
等等,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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