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夙夜是早上六点准时醒来的,这是他这一年来养成的生物钟。即使仍然困着,他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进了浴室洗漱。他现在已经不在地下室了,于是他便拿来一套浴袍穿上。
好在薄向恒的卧室极大,浴室隔音又好,因此陈夙夜清洁完,薄向恒依然睡着未被惊醒。陈夙夜看着男人如刀刻般的英俊面庞,不觉有些恍惚。
他又蹑手蹑脚爬上床——这次是男人胯下。他轻轻含住男人的巨大,熟练地吞吐起来。这是他一贯服侍男人晨起的规矩。
薄向恒感受到身下的温热气息,缓缓醒来,一手摁住了那颗毛茸茸的头,用还带着睡腔的声音命令道:“深些。”
“唔唔..”陈夙夜被狠狠一压,猝不及防地将男人的性器含得更深,喉头禁不住刺激挛缩起来,惹得薄向恒闷闷地哼了两声,惩罚性地挺弄了几下。
口侍对陈夙夜来说一概是细碎的折磨,生理性的恶心怎么忍得住。只是若是表现出来,又该惹得薄向恒不快,只好忍得辛苦,两只眼睛很快和喉咙一样红肿起来。
过了许久,薄向恒终于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又命令陈夙夜咽下。才起身由着下人服侍穿衣,又到前厅用饭。
陈夙夜站着给男人布菜,薄向恒餐桌礼仪极好,用的斯文。陈夙夜却想要他快些再快些,他自己也很饿!
“咕…..”身后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薄向恒回头见陈夙夜把头埋的低低的,于是轻笑一声,把人抱在腿上,亲手喂了些食物,又调笑他:“是不是今天早上没有喂饱你?”
饭毕,陈夙夜又服侍着薄向恒穿鞋,准备将人恭恭敬敬地送出门。没想到薄向恒又对陈夙夜吩咐道:“下午有调教师来。好好学,回来主人检查。学不好就有你好看的。”
见过的训练有素的性奴和热情似火的情人多了,所以陈夙夜在床上的表现,他一直不是很满意。
进入庄园一年来,陈夙夜也没少“上课”,其实只是被精准地性虐待一下午,他倒宁愿是薄向恒来调弄他,下手好歹没有专业调教师那么狠辣。
“我不想学…”陈夙夜嘟起小脸,半是不情愿半是委屈地嘟囔着。他扯住薄向恒的衣角,似是抗议:“主人回来亲自教我好不好?”
陈夙夜也不知道为何,只是他隐隐觉得只要他不逃,不反抗,薄向恒有时也乐得纵容他。于是他便想一再试探薄向恒的底线。
“别讨打。”薄向恒反手捏了捏陈夙夜苦瓜似的小脸,低声威胁道。
虽是调笑的语气,陈夙夜也能感受到薄向恒那隐隐的威压。他一贯是畏惧薄向恒的。虽然薄向恒一向表现得很有风度,只有他知道薄向恒发起怒来有多么可可怕。
于是陈夙夜还是收了手,乖巧的说了声是,便送人出门了。只是他驯服的外表下,还藏了些小心思。
于是陈夙夜还是收了手,乖巧的说了声是,便送人出门了。只是他驯服的外表下,还藏了些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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