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白儒心情颇好地拐进一条巷子,在这里,他能时不时捡到些人。

        这些人有的是好人,有的是坏人。

        不过最终下场基本只有一个,被白儒割掉鸡巴,或自愿或麻醉。

        毕竟送上门的东西,不割掉都有些对不起自己呢。

        哦,好坏是他们自己定义的,在白儒这里,没有什么好与坏。

        只有鸡巴好不好看,够不够格作为他的藏品。

        走着走着,白儒的瞳孔不自觉放大,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半躺着一个男人。

        从外形上看就很不错的男人,白儒立在原地,视线将男人从头到脚地扫视一番,最终定格在裆部。

        那凸起的弧度,想来分量是足够的,就是不知道形状怎么样……

        他走过去,湿软的苔藓沾满鞋底,走起路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清冷,却含着浓浓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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