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儒纠结得鼻头都皱起来,可是,他最近好像喜欢上了看别人痛苦的表情。

        看到别人希望破碎的样子,会让他特别愉悦。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蹲下身,拍了拍秦章的脸:“张先生,醒一醒。”

        他的手下没个轻重,两巴掌下去秦章的脸立刻浮现斑驳的指痕,他不甚在意地又拍了两下,清脆又响亮,秦章那张昏迷过去的脸甚至看得出几分怒气。

        白儒“啧”了一声,见人不动,他抓住秦章肩膀,加了点力气摇晃起来:“张先生,你再不醒我就要用点强硬手段了。”

        秦章肿着脸,忽略他难看的表情,还是非常岁月静好的。

        怎么弄都弄不醒,无奈,白儒只好重复第一天把秦章扛回来的姿势,不过这次他没有腿软,反而是健步如飞地把人往浴室扛。

        他“砰”地一脚踹开门,手一松,男人就重重摔在浴缸里。

        得亏他有点自知之明,家具都用的结实的材质,不然就他这样折腾,两年得换三批家具。

        白儒微微喘气,蹲下身,伸出手紧紧捏着秦章下巴,打量物品似的掰来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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