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随意往身上擦过两下,面上露出狐疑,嘴里小声嘀咕:“不对啊,据我所知不会醒的啊……”
不过,要是这样就慌神,可不像白儒了。
他思忖片刻,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扔在地上踩上两脚,又把浴缸里的水舀出来不少,把自己身上,头上都浇得湿漉漉的,弄到一片狼藉才收回手。
随后他半跪在浴缸旁,胸膛贴上边缘,左手伸出去握住秦章半勃的鸡巴,没控制住地捏了两把,感受到其柔韧的手感之后满意地舔舔下唇,右手顺手开始扒人家仅存的衣服。
果然,湿掉的衣服非常不好脱,可偏偏白儒不想松开握住肉茎的手。
于是在这样那样的折腾下,他就这样那样地成功将手里的鸡巴变得硬邦邦的。
被剥光的肉体一览无余,也更好地展现出来这具身体的全貌。
"……居然是,纹身?"白儒一眼就瞄到了那个打眼的、异于皮肤颜色的纹路。
华丽的曲线从胸膛上蔓延,跟植物根系似的,爬满整个胸腔和腹腔。
要不是不好翻面,他还想看看背后也没有呢。
很复杂的纹路。这是白儒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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