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质还是要量,这真是个难题。

        “那你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了?”秦章突然出声打断他的思绪,那道声音藏着深深的冷意,像是白儒给不出令他满意的答案就要血溅当场。

        听到这话,白儒的眼神不自觉又往秦章那处瞟去,露出一副“这个问题问得好”的模样,双眼放光地说:“你的阴茎非常健康,不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是我目前见到的最漂亮的了,你看啊,你的龟头又粉又嫩,像这样戳一戳……啊!”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腕就被狠狠攥住,秦章小臂的青筋都绷起,脸上是一副恨不得生吞了他的表情:“我叫你把手拿开!”

        似乎被这声怒吼震在原地,白儒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动,有一瞬间的脸色空白。

        秦章长这么大,从未经历过这种侮辱,再加上他先前还昏迷过,身体心理双重破防,手带着嗓子发抖:“我说过,只要你把我带回家就够了,你又何必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吼完,他才看见白儒怔忪的表情,那一瞬像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是了,虽然……虽然这个人对他不轨,但不可否认,白儒所做的一切都是处于好意,他又何必……

        结合他观察到的白儒的行为表现和助理发来的资料来看,白儒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善良老百姓而已,以他的身份和这个人计较,未免也太掉价了。

        思及此,秦章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虚,手上的力道顺势松了。

        白儒才回过神,不熟练地揉了揉自己手腕上的红痕,突然站起身来,面上还是那副和善还有一丝讨好的笑:“刚刚不好意思啊,我上班好像是要迟到了,你要衣服去我房间里找,饭在桌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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