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受不住,何况是秋竹呢?

        “你干什么……嘶、好痛,”那清透的眸子溢出春波,染媚了睫羽,“秋竹,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已经陷入自己执念的人,是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的。

        秋竹痴痴地望着他的脸,屁股执拗地往下面坐,直到湿润的触感紧紧箍上指根。

        “你是我的了,阿雪。”秋竹别过头藏好表情,叹息声颤抖着消散在空中,“我早就想这样占有你了……”

        岁雪被这番表白惊得瞳孔微张,一息劝骂堵在喉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想起身将人推下去,可才支起半边身子,就被手上的腕带拉了回去。

        “秋竹,你什么意思?绑我?!”岁雪那双墨色的眼珠子湿漉漉的,满心满眼的困惑,还透着隐隐的怒意。

        墨色长发在床单上尽数铺开,衬得他的肤白胜雪,那点子怒火更是让这幅模样燃烧起来,像是画中美人忽地有了生气。

        岁雪这辈子头一回感受到这种情绪,困惑生气难受憋屈……都汗津津地黏在心口,烧又烧不起来,浇又浇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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